当初在美国的时候，沈越川也问过这个提问题。穆司爵顿了顿，声音低沉而又清晰的强调了一句：“我不想等了。”

沈越川第一眼就注意到萧芸芸开心的笑容，再然后就是白唐碍眼的身影。偌大的病房只剩沈越川和萧芸芸。

这几年来，沈越川一直密切留意着康瑞城的动静，哪怕是生病之后也没有落下，相比陆薄言和穆司爵，他更加了解康瑞城的作风和习惯，白唐找他了解康瑞城，是个正确的选择。但是，“不可调和”几个字从陆薄言口中跳出来的时候，他还是狠狠的被震撼了一下。

穆司爵就像没有听见康瑞城的话，在最后一刻，把许佑宁抱得更紧，好像要用身体来记忆许佑宁的全部。想到这里，萧芸芸深吸了口气，原本僵硬的四肢逐渐恢复正常。

她把康瑞城惹毛了的话，后天的酒会，他很有可能会不带她出席。既然清楚，越川一定不会丢下芸芸一个人，他舍不得。

康瑞城对沐沐空前的有耐心，看着小鬼解释道：“酒会是大人的场合，我不能带你去。你想玩的话，明天我带你去别的地方，可以吗？”“……”萧芸芸停顿了片刻，一字一句的缓缓说，“妈妈，越川醒了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