沉默了片刻,陆薄言伸出手环住苏简安:“你别走。” 陆薄言在警告她。
她连门都来不及关严实就睡着了,陆薄言走进去替她拉上窗帘,从她的身下小心地把被子抽出来,盖到她身上。 苏简安还没反应过来,就已经收到小影和闫队长等人的暧|昧目光,她不太自然地动了动,陆薄言却把她箍得紧紧的,偏过头问她:“你们吃早餐没有?”
说起来,每每她出事的时候,陆薄言来得总是很及时的,被邵氏兄弟绑架的时候是,被那群高中生围堵在路上的时候也是。 苏简安笑了笑,裹着毯子在后座睡着了。
她像受了惊吓一样迅速把陆薄言的外套挂好,放了一浴缸的水,滴了精油舒舒服服地泡进去。 简直没天理!
“你喜欢?”陆薄言问。 他放下电话,蹙着眉走过去:“一大早你跑哪儿去了?”
沈越川看到情况失控,知道再采访下去记者们就该问陆薄言和苏简安恋爱的细节了,他怕苏简安扛不住精明刁钻的记者,已经叫了保安过来。 不一会,苏简安的双唇就微微发痛,人也无法呼吸了。
“你应付得很好。”陆薄言十分难得的全盘肯定她。 “唔,那更有看头了。”苏简安笑了笑,“小夕也很擅长网球,她们对打赛况肯定精彩!小夕不会放过张玫的。”
“他已经醉了。”苏简安说,“你帮我叫钱叔把车开到酒店门口,我跟他先回去,这里就交给你了。” 苏亦承面无表情,唯有好看的薄唇透出一股冷冽,似在嘲风洛小夕,又不像。
“……”徐伯的唇动了动,却迟疑了,最终还是什么都没说算了,该知道的,苏简安总有一天会知道的。 他拖长的尾音格外邪恶,苏简安怎么也说不出“你吻我”三个字,气得胸口一起一伏的,转身就要回拍卖场。
苏简安生气了她也是有骨气的,软招不行,来硬的! 苏简安急中生智的推了推陆薄言,佯怒质问道:“陆薄言,这样子好玩吗?”
“你不仅残害了两条无辜的生命,还变相的害了全家人!” 陆薄言骨节分明的手轻轻抚着她的脸颊和轮廓,熟练的攻城掠池,不一会,热热的吻就顺着她的颈侧蔓延到了她的锁骨上。
陆薄言和苏简安的颜值加起来足够登上珠穆朗玛峰,更让人觉得养眼的,是他们对视的时候,眼里只有对方的那种眼神,还有他们的动作间流露出来的默契,仿佛他们与生俱来就十分了解对方。 她微微垂着头,说得有些慢,越说小手握得越紧,瘦弱的骨节也来越清晰……
春末的清早,晨光带着露水的气息渗透窗帘,在房间里铺了一层薄薄的金色。 陆薄言拿了份文件就去公司了,徐伯替苏简安打抱不平:“少爷应该留下来陪你的。”
他们只是戏,本来就没有那么亲密。(未完待续) 苏简安为数不多的自信被陆薄言看得一点点消失了:“你是不是觉得不好看啊?”
她只好笑着回应。 她话没说完,陆薄言就用力地关上洗手间的门,“咔”一声反锁,单手抵在墙上把她困住……
可为什么陆爸爸去世后,唐玉兰和陆薄言要住到她外婆的老宅去,后来又为什么匆匆忙忙的出国? 苏简安意识到什么,突然红着眼睛扑过去:“你故意的,你故意要害死我妈!”
“什么话?” 苏亦承当然知道洛小夕改不了喜欢说粗口的恶习,盯着她手上的餐盘:“你很饿?”从刚才她就一直在吃,到现在都没停过。
她不清楚,但她知道此刻自己的心情就像十岁那年第二次见到陆薄言一样,在心里偷偷的高兴,有人拿出最好的一切来跟交换这一刻她也不会答应,恨不得立刻就扑到他怀里去。 “好。”
再呆下去,陆薄言不敢保证自己不会做出什么来,他俯下身在苏简安的唇上吻了吻,随即离开她的房间,就像没来过一样。 苏简安不太确定地转身向唐玉兰:“妈妈,真的可以吗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