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很累了，但没合眼，谁知道谌子心会什么时候醒来，又会第一时间说些什么。她得跟司妈将她爸的事情说清楚，她爸是被人做局，并不是故意摆烂自甘堕落。

“别自欺欺人了，莱昂，”姜心白轻哼，“我早告诉过你，从祁雪纯下手是不可能的。女人一旦爱上一个男人，哪有那么容易变心。”“那你什么时候明白的？”她瞅着他。

云楼收敛情绪，“我觉得章非云很可疑。”她说的是真的，祁雪纯听到祁雪川胡乱喊叫的声音，“祁雪纯，祁雪纯……”

又说：“怎么，祁雪纯不理你，你打主意打到我身上来了？别费功夫了，祁雪纯根本不会因为你对我做了什么，而对你改观。”她其实可以的再狠一些，再让他深陷一些，她再慢慢告诉他真相。那样的话，痛苦对他来说大概就是凌迟。

“我找到祁家，碰上一个叫江老板的人，他说他知道你在哪里，”程申儿松了一口气，“我果然见到你了。”还真有。

她问阿灯：“是哪一家医院？”“好，在哪里？”祁雪纯毫不犹豫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