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怔了怔。
受到鼓舞一般,苏简安的思绪一下子变得清明,最终还是去到了苏洪远的病房门前,隔着一道门就听见蒋雪丽在和他吵架,没有一句不带着“离婚”两个字。
第二天下午,苏简安的孕吐才有所缓解,整个人憔悴了一圈,苏亦承心疼的坐在她的床边,眉心紧紧蹙在一起,心里已经把陆薄言千刀万剐无数遍了。
躲躲闪闪的苏简安一秒垂下肩膀,一脸失望:“我本来还想吓吓你的。”
陆薄言危险的眯着狭长的眼睛:“这句话应该我问你:你在这里干什么?”
抱怨了一通,莫先生终于停下来,这才想起什么似的看着陆薄言:“对了,陆总,你昨天打电话找我什么事?”
做正确的事情,怎么会后悔?
苏简安慢慢的习惯了,全心投入到工作中去,只有这样才能阻止自己胡思乱想。
苏简安:“……”
只是一串陌生的座机号码,失望的接起来。
不一会,刘婶上来敲门,“太太,杂志社的主编和记者到了。”
他一点不舍都没有,让她先发声明,制造出是她主动终止合约的假象,大概是他最后的绅士风度。
原来她在一些记得的台词,却不时就颠三倒四,阿姨和叔叔们被她逗得捧腹大笑,他则在心里默默的将许佑宁划入了神经病的行列。
陆薄言勾了勾唇角,“也许。”
现在想想,好像……她和陆薄言有个孩子也不错。
“……好。”秘书有些犹豫,但还是依言照办了,陆薄言的声音很快传来,“进来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