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只是配合调查。”白唐的助手回答。 审讯室外,祁雪纯、袁子欣和其他几个警员一起等待着。
没两把刷子,她怎么在警队混到今天。 她还很年轻,不是么。
严妍点头,“大家都听到了。” “你可好久没来看我了,”程老笑道,看了严妍一眼,“今天还带来一个小朋友。”
六婶被抢救过来后养了两天,精神好了许多。 程奕鸣语塞,“我只是……”
程奕鸣点头,没有隐瞒,“……这个人很狡猾,我找到了好几个,但也排除了好几个。” “我让他来的,他需要录一份口供,”白唐走上前,“但我没准许你胡说八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