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最后一点怒气也消散了,把解酒汤盛出来,装了一半进保温桶,写了张字条压在苏亦承的床头柜上,告诉他有解酒汤,冰箱里有饭菜,然后端着剩下的一半去叫陆薄言,“起来,把这个喝了。” “我这两天就拿回去。”苏简安拍拍脑袋,万分懊恼,“闫队,抱歉,前几天……我忘了。”
接通电话,陆薄言带着醉意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:“你为什么不来找我?” 苏简安的心瞬间被提上嗓子眼,慌忙过去扶住陆薄言:“怎么回事?”
可是,没有人离职,甚至没有人提一句离职的事,他们对工作依然保持着高度的热情。 可当意识到自己的身份又多了一重,就明白有一份责任落在了肩上,她不能再只顾自己了。
他说的是苏简安的案子。 她伸手挡住陆薄言,如实招供:“我承认我没走!你烧得很厉害,我怕你烧成傻子!”
苏亦承拉住她,看了眼床边,“你昨天那件998的睡衣……质量还是不怎么好,今天带你去买几件新的?” 田医生没有办法,只能又给她挂上点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