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薄言“嗯”了声:“我也是这么想的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她猜对了。
这次,两人一觉就睡到了十一点。
他还没看清楚里面的领带,苏简安就一下子夺回去了:“不是……是……”
这种细致像在她心里灌入了一勺蜜糖,那种微妙的甜蜜丝丝缕缕从心底渗出来,爬上她的眼角眉梢,她不但忘了双脚有多累,连应酬人的把戏都不觉得讨厌了。
苏简安很谦虚的笑了笑:“那是因为陆老师教得好!谢谢老师”
回到家吃完饭已经将近十点,苏简安了无睡意,又想不到有什么可做,在客厅转来转去,摆弄一下这里整理一下那里,转着转着就撞上了陆薄言。
就从今天起,敢靠近陆薄言的,无论男女,她!通!杀!
“你怎么下来了?”灯光下,陆薄言拧着的眉头里都仿佛藏了深重的心事。
机场很快就到了,司机拿着陆薄言的行李去办理托运,苏简安缩在车里不愿意下去。
苏简安想说明天再一个人去医院看看,陆薄言寒峭的目光望向她,她没骨气的把剩下的话吞了回去,上去换了身衣服下来,乖乖跟着陆薄言去医院。
她才不是很想帮忙怕陆薄言在那边手忙脚乱什么的……
一个令苏亦承背脊发寒的答案浮上脑海,他不断的自我否定,不可能,这不可能……
他一勺一勺的把黑乎乎的药汤舀起来,又倾手让药汤流回碗里,如此反复,热气一阵阵地冒出来,没多久药就凉了。
她扬起灿烂笑容:“按照你的思路,你也是吃醋了?”
她已经挂在悬崖边十几年,能上去的话,早就远离这座险山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