幸好这时闫队他们赶了出来,强行隔开记者,终于劈出一条路把她送上车。 如果不是苏简安这么干脆利落,他还想不起来在法国那几天苏简安的表现很反常。
他又尝到了目睹母亲离开人世时的那种滋味,心壁上最重要的一块被人无情的剥落下来,留给他的只有鲜血淋漓的疼痛。 挂了电话,苏简安边上网浏览信息边等陆薄言回来,意外刷新到一条新闻。
“看看来了哪些媒体。”陆薄言吩咐,“跟他们的主编打个招呼。” “谢谢。”秦魏指了指电梯,“你忙着,我们先去做检查了。再见。”
“我还不确定。”苏简安慎重的说,“但如果我的猜测是对的,再过段时间他们就很明显了。” 给一个机会,既能让韩若曦死心,又能让陆薄言从此清净,何乐而不为?
苏简安只是笑了笑,提着保温盒回办公室,敲了敲陆薄言的桌子:“陆先生,该吃晚饭了。” 苏简安报了个地址,“师傅,麻烦你开快点,我不太舒服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