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直面过很多坏人,但鲜少亲眼瞧见有人进屋偷东西,心里不禁有点紧张。 符媛儿松了一口气,她不在的这段期间,就怕报社业务有什么影响。
她拨通了程子同的电话。 符爷爷站在一排海棠树下,身边站着一个少年,目光沉稳得与稚气未脱的脸毫不相关。
“……也许是他出现得晚了。”严妍想。 他明明还瞧见她手背上粘着留置针头。
“听说他酒量还行,不容易灌醉吧。” 她猜测他已经回家了,但别墅里,也特别安静。
他没说话了。 “能把你知道的事情告诉我吗?”她问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