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祁雪纯看他一眼，嘴角掠过一丝轻蔑，“白队，你明明早就想到了！”
助理皱眉看向严妍，没曾想，贾小姐还有这样的考量。
“程奕鸣，不要……”
严妍算了一下时间，两边应该能合上。
“他怎么在这儿？”阿斯小声问祁雪纯。
严妍站在玻璃外，怔怔看着他的脸。
“别跟我嘻嘻哈哈，”领导面色不改，“我们的情况不一样，你是男的，祁警官是女的！”
她打开手机，祁雪纯半小时前发来消息，约她见面。
她只能继续盯着。
看得出毛勇生前很疼爱这个女朋友，室内百分之九十的空间都给了她。
“明白，严小姐说，要把祁小姐打扮得漂漂亮亮。”老板娘将她拉到里间，“你看，衣服我都已经为你准备好了。”
她才发现对方竟然是袁子欣。
他疑惑的皱起眉心，十分钟前，他还瞧见她坐在沙发上的。
“你这个说法更加行不通，尸体是被封在冰块里的，如果他仍在冰下的水里，他早被冲走了。”
“我看得清清楚楚，再说了，还有它看着呢。”老板往上指了指，店门上有一个摄像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