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拿起手机，第二次拨萧芸芸的号码，响了几声，电话总算接通了。沈越川蹙起眉：“你没睡？”

倒也不是哪里痛，许佑宁只是觉累，就好像几年前每天训练完一样，恨不得一觉睡死过去，再也不要醒来。而她，在得知江烨无法活下去的情况下，依然坚持生下越川。

萧芸芸已经习惯了沈越川的细致体贴，迷迷糊糊的看着他：“这么早，你去穆老大家干嘛？”萧芸芸朝着沈越川扮了个鬼脸：“明明就是你喜欢吃醋！”

萧芸芸手上的力道松了一点：“所以，你怎么都不愿意相信我，是吗？”她的意思是，她也许会半夜起来对穆司爵下杀手之类的。

可原来，这些她以为才是真正的错觉，萧芸芸喜欢的从来都是沈越川，沈越川也一直在克制自己对萧芸芸的感情。她接过盛满汤药的碗，闭上眼睛，不管不顾的把黑乎乎的液体喝下去，每喝一口眉头就蹙得更深一点，瓷碗终于变空的时候，她的五官也快要皱成一团了。

午饭后，萧芸芸正准备去手术室，突然一个年轻的女人在办公室门外叫她的名字：“萧医生，你出来一下。”沈越川防备的问：“宋医生觉得哪里方便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