经想到了,“她根本不会相信我嘴上答应的,她一定认为我会回到她身边的唯一可能,就是……” 她愣了愣,才回过神来,程奕鸣没有撑伞,只是将连帽衫的帽子戴上了。
她无所谓,就这样看着他。 “现在怎么做?”程木樱问,不管怎么样,也不能让她得逞吧。
她回头看去,是经纪人。 严妍靠沙发坐着,神色淡然:“也许他只是为了保护于思睿。”
话音未落,她的双手已经被手铐铐住。 这是她根本承受不住的痛。
程奕鸣冷笑,是他之前对她太好,才让她自觉竟有资本可以威胁他。 她慢慢转身往外走去,留在这里,一时之间她不知道怎么面对程奕鸣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