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没告诉陆薄言右手已经无碍的事情,早上去上班还是喜欢蹭陆薄言的车。不这样的话,现在她一天里基本上只有吃早餐那的那半个小时才能看见他了。
在座的外人里只有庞太太知道,陆薄言的父亲生前也是一位麻将爱好者,他和唐玉兰还是因为麻将认识的。如果他还在的话,陆家怎么会三缺一?
靠,他还以为他们接下来的主要工作是收拾康瑞城呢,陆薄言哪来的这份闲情逸致?
又一天早上,苏简安终于忍不住问:“陆薄言,你这几天到底在忙什么?”
“陆薄言!”苏简安怒了,“你自己不是有房间吗!?还比我这里大了两倍不止,跑来跟我挤很好玩吗?”
可是看起来,却像极了是她主动趴到陆薄言身上的。
虽然今天晚上苏亦承很“野兽”,但他不是那种出尔反尔的人,说了不会对她做什么,洛小夕就相信他是绝不会碰她的。
风急雨大,陆薄言坐上驾驶座时身上的衣服多了不少水印,头发也滴着水,但他全然不顾,系上安全带就猛地踩下油门,白色的路虎真真正正化身为虎,疾驰向前。
一说苏简安的脸更红了,索性把头埋到陆薄言的小腹间,一动不动,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。
“……”
到家洗完澡,时间已经接近隔天的凌晨,苏简安算了算时差,不忙的话,陆薄言应该已经休息了。
这个晚上,是苏简安走后陆薄言睡得最安稳的一个晚上。
下午三点,风力终于小下去,但雨势没有丝毫的减小。
一早接到沈越川的电话他就开始怀疑这是一个计划,后来苏简安表现得那么乖巧懂事,猜测就在他心里落了实。
第二天,A市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