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谁？”但符媛儿担忧的脸色没变。

所以范围一下子缩小了很多，发短信的人，一定是一个既懂得技术，又知道她私生活情况的人。“一本结婚证还不够吗？”她问。

他的眼神坚定到不容反驳。她琢磨着自己是不是得去沙发上，否则今晚上可能睡不……

他本来打算有了确切的结果再告诉她，这样可以避免她的情绪忽上忽下。符媛儿愣然的看了一眼程子同，发现他的眼神也有点懵。

程子同点头，“先看看她怎么说。”符媛儿站起来活动筋骨，不知不觉走到窗前。

房间里只有一张床，但好在还有一张沙发。符媛儿赶紧将脸转开，目光闪躲，“我……我就随便问一问……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