秘书也跟着笑，但是在颜雪薇看不到的地方叹了一口气。

之前他还恼火，子吟想要搞事，为什么偏偏针对符媛儿。

两人喝到半醉微醺，严妍的电话忽然响起。

符媛儿往他挨近了几分，轻轻点头。

“你怎么会用这种办法打电话？”

这下她可以不用担心了。

“高风险伴随高回报。”符媛儿觉得这个原理适用任何事。

秘书面露难色：“太太，程总说现在不想见任何人。”

符媛儿没来由一阵烦闷，“说了让你别管我的事！”

摄影师没法多说什么，把器材扛进报社的小面包车里，回报社接受八卦拷问去了。

如果可以，她很想把这种痛苦忘记，那种午夜梦回的噬心痛感，只有亲身体会过的人才知道多么难熬。

子吟渐渐安静下来，回忆了好一会儿，才看向程子同，眼神之中充满犹豫。

“……”

符媛儿也站起来，堵住她的去路，“子吟，不如你再回想一下，那只小兔子究竟是被谁宰的？”

季森卓点点头，一只手揽上了符媛儿的肩头，“她是我从小一起长大的朋友，焦总不介意让她给你做个专访吧，要不和嫂子一起，给广大人民群众撒点狗粮？”

可是无奈秘书身份太低，今晚的酒局替不了她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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