自从父母去世后,许佑宁这十几年来受的伤挨的痛,都是自己咬着牙熬过去的。
阿光认真的想了好久,却怎么也想不出个答案来,最后说:“我相信不会的。”
穆司爵有些懊恼为什么给她这种建议,看了看手表:“天亮我们就回G市,只有6个小时了。”
穆司爵点了根烟沉默了半晌,才文不对题的说:“我跟她没有多少时间了。”
陆薄言别有深意的勾了勾唇角:“你这么卖力,我怎么好意思继续睡?”
“没有如果。”许佑宁不假思索的打断穆司爵,“所以,死心吧,你弄不死我。”
“……”穆司爵不置可否。
如果不是还有浅浅的呼吸声,乍一看,她就像一件没有生命的精美瓷器。
这时,穆司爵开口了,声音中透着愉悦:“有多想?”
另一边的穆司爵和许佑宁则是各顾各的,完全无视对方,许佑宁偶尔会和苏简安说几句话,穆司爵也会和陆薄言说说公司的事情。
许佑宁礼貌的跟三位老人打了招呼,拘谨的接着说:“七哥,几位叔叔,你们聊,我去泡茶。”
……
坐下来后,许佑宁从一群西装革履的男男女女眼中看到了同样的神情:诧异。
在恐惧面前,面子、尊严的什么的,都是浮云,萧芸芸决定豁出去了!
“……”
她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,心里突然空洞洞的,就像小时候弄丢了最喜欢的玩具那样,一股钝痛萦绕在心脏上,就像一把锤子挂在那儿,时不时给她一下重击,不至于让她丧命,却足够让她心神不宁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