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越川给了萧芸芸一个绵长的晚安吻,搂着她躺到床上,很快就沉沉睡去。 他只知道,不管是什么,他都注定要辜负萧芸芸。
这是他病状的一种。 沈越川盯着萧芸芸,目光像突然进入永夜,瞳孔里一片深沉的漆黑。
“行了,不要再徒劳无功的挣扎了。我会通知医务科发布对你的处分,你回办公室收拾一下东西,走吧。” 她微微笑着,干净明朗的脸庞上满是让人不忍伤害的单纯美好。
琢磨了一下萧芸芸的最后一句话,沈越川才发现,小丫头年龄小小,懂的倒是不少。 一个下午,轻而易举的溜走。
“……” Henry摇摇头:“没有,你父亲发病的时候,医学技术有限,我只能保守治疗你父亲。用在你身上的,是我们研究出来的全新疗法,目前还没想好取什么名字。越川,相信我们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