没过多久，严妍也发来消息，让她去门口。就没见过他这么厚脸皮的人。

“当然，想要实现这个宏大的目标，没有志同道合的朋友是不可能的，”符媛儿说着，“符氏希望能有一个既忠诚又愿意实干的合作伙伴，我们打算以招标的方式确定这位合作伙伴。各位有兴趣的可以向我的助理，李先生和卢先生领取资料，有任何问题都可以向我询问，我希望能尽快找到这位志同道合的朋友，谢谢。”她鼓励他，也鼓励自己。

片刻后助理回来，脸上带着喜色，他告诉符媛儿：“董事们看过程奕鸣的标书，意见分成了两拨，有的已经犹豫了。”接着又说：“别让太奶奶担心程家的头一个玄孙。”

他说出这些话不脸红吗！符媛儿将在酒会上正式宣布竞标成功的合作方……尽管这只是一个形式。

“你敢说你不是想把这个药放入太太的药瓶中？”约翰问。房间里没开灯，但窗外不时闪过的电光足以让她看清楚这份协议，一行一行，一个字一个字……

他几乎是用尽了浑身力气，才忍住将子吟推开，跑向符媛儿的冲动。不会那么巧的，他很有可能在她的公寓里，以前他就干过这样的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