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不知道这样无忧无虑的日子还能过多久。
陆薄言把支票递给她:“给你。”
“不如我们离婚吧。”苏简安说出她不敢想象的那两个字,“你就不用再演戏了,不用假装对我好了。以后我怎么样,也跟你没有关系了。”
陆薄言回房间,却发现苏简安已经躺在床上睡着了,他只好无奈的给她盖好被子。
还是下班的高|峰期,车子开开停停,直到进了别墅区的私人公路才顺畅起来,路两边的灯光从不断的从车窗边掠过,苏简安看了看身旁空荡荡的位置,突然很想陆薄言。
她曾经也好奇过,想了很多办法,但还是没能打听到陆薄言的生日。
她深呼吸了口气,把精力都投入工作,虽然偶尔还是会走神,但好歹不再出错了。
跟吃有关的事情,交给洛小夕总不会出错。
“也许是因为我不知道感情是种什么东西,所以我不太能理解你的做法。”穆司爵问陆薄言,“你为什么每一件事都瞒着她?你想过没有,也许她想知道这些事。”
小陈没说什么,隐忍着离开了苏亦承的办公室。
她走回座位上,很快就在花朵里找到了一张卡片,龙飞凤舞的一行字:我特地为你挑的白玫瑰,很衬你。记得收好。
“我妈出国后找不到人陪她打麻将,就逼着我和越川学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不管多忙,我们每个星期都要陪她打一次。”
“呵呵……”苏简安也想笑,却发现自己的脸已经僵硬到唇角都无法上扬了。
苏亦承还是不信,把西芹交给洛小夕,见她洗切有模有样,勉强相信了她,开始熬鲫鱼汤。
就在陆薄言又要叫人的时候,他的视线里出现了一串白色的山茶花手串。
这一觉,两个人直接睡到了下午两点,洛小夕醒来时还维持着刚趴到床上的姿势,手脚酸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