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东烈直接推开李维凯的办公室门,李维凯正在收拾东西,突然的来人,让他面上露出明显的不悦。 “果然名不虚传,”洛小夕赞叹,“上次我在杂志上看到这一款,但一直不知道怎么形容这个颜色,没想到今天做出来了。”
短短三个月内,这家公司已经吃下了好几家小公司,并整合资源,将生意渗透到了本市的各个行业。 闹市区的街道,来来往往的人群、车辆特别多。
“感情就是这样,它一旦到了你心底,就像种子发芽,越长越大,根系越来越深。有时候拨掉那一棵树容易,难的是将发达的根系完全清除。它需要你一点点去抽离,而每一次抽离都是硬生生的从血肉之中剥离……” 苏亦承轻轻将熟睡的洛小夕抱起,慢慢往二楼走去。
能做到这样只有一种可能性,她为了怕自己做错,事先练习过很多次。 “大侄子都这么大了,真是令人欣慰。”
潜水员从水中出来了。 “来一杯吧。”徐东烈举起酒杯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