傅延咂了咂嘴，“其实那个专利配方挺值钱的，可惜我现在没时间。”

程申儿垂眸，请他吃饭是应该的，不只因为今天，还因为这段时间以来，他在她.妈妈的事情上也帮忙不少。

但药效这个东西本来就是循序渐进的，更何况还是她这样难治的病呢。

“妈，”祁雪川开口，“你如果死了，我也跟着你去，反正我活着也没什么意思。”

不知她编了一个什么新程序，只瞧见她纤白手指在键盘上翻飞一阵，然后将程序发了过去。

“老大，”一个大汉说道：“刚才我听她们说，一个人就能把我们全部摆平。”

“跟你学的。”

“你怎么有空过来，她最近好点了吗？”她一边说话一边打量四周，没瞧见他眼底的颤抖和担忧。

他顺势将她一拉，紧紧搂入自己怀中。

他将她转过来，目光相对，“祁雪川是我介绍给谌家的，她都这样了，如果我太冷漠，只有不断的小麻烦，还有人会指责我。但你出来摆冷脸就对了，她敢纠缠不清，就是对我有想法，被骂的人就变成她。”

“我怎么会想到有人会喜欢吃药，还多吃呢？”路医生一本正经的反问。

“纯纯，你不介意吗？”他问。

然后他离开了。

助手点头：“如果有人查校长，我们一定会第一时间知道。”

他们无动于衷，确定他从头到尾都被消毒，才又喷别的地方。

云楼没分辨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