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渐渐的，他的呼吸变得均匀沉稳，应该是睡着了。
符媛儿好笑的抿唇，他是在程家演习惯了，忘了这是她的爷爷吗？
她的嘴角是掩不住的自嘲，“程太太……不是程子同想让谁当，就可以让谁当的吗？”
“那可能是其他人在你这里打电话给我了。”她自己给自己找理由。
符媛儿诚实的点头。
程子同往车库方向走去了。
“穆总的小女友可真贴心啊，那快走吧，别让人小姑娘再等了。”
季森卓看向她，模糊的灯光之中，她的眸光忽明忽暗，闪烁不定。
季妈妈微愣：“你怎么能去做……”
“你再好好想一想，”符媛儿似笑非笑的看着她，“实在想不起来，程家花园里的监控也可以帮你。”
当她回到病房，她诧异的发现，程子同来了。
她举起酒杯和秘书碰了一下，“干杯。”
她问的不是季森卓的病情，他的病情，她已经从季妈妈哪里了解到了。
符妈妈没有追问，只是说道：“你觉得不简单，就去弄清楚，顾影自怜没人同情。”
“我会先弄清楚她为什么要背叛我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