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我们用脚趾头都能感觉到，司俊风的公司没那么简单，只是没有证据。”阿斯悄声对祁雪纯说。她拿过助理手中的热毛巾。

“我爸没有妥协，他喝下了那杯酒。”严妍点头，心里有些小失落，这么说来他是不在家了。

“我在这个家待二十多年了，”杨婶抹着泪说，“我送走了太太，没想到还要送走先生……”严妍只觉眼前一黑，登时晕倒。

“程奕鸣，你快点醒过来，我好累……”严妍抿唇，知道再怎么问，他也不会说真话。

他没生气？因为是案发现场，这个房间还没有清理，空气之中仍隐约弥漫着血腥味。

欧家的花园没受损，司俊风的车还好好的停在原处。“他烧炭自杀了，”司俊风说道，“就是三个小时前的事情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