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你晚上吃饭了吗?”唐农忽地问道。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,也许明天之后,他们就可以再无关系。
符媛儿还没来得及回答,他又接着说:“我去了民政局,她不但没去,电话也打不通。” 她也没想到会怎么样,但心里就是隐隐觉得不安。
程子同没有反对,他略微思索:“上下班我接送你,如果我走不开,让小泉接送。” 他给她看短信,是因为他不想当卑鄙小人,从她和程子同的误会中得到些什么。
总编将平板放下,微微一笑:“我认识的符媛儿不像满足于此的记者啊,那个报道过化工厂赔偿案的符记者呢?” 事情发展到现在,已经不是她要给报社挖料的事情了。
“这可怎么办!”她很着急。 说得好有道理,她竟然无法反驳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