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咧开嘴角笑,像一个撒娇的小姑娘一样窝进陆薄言怀里:“我要你抱我上去。” 都是经历过新婚的过来人,唐玉兰自然往那方面想了,笑着给苏简安盛了碗粥:“薄言也真是不知节制,回头我说说他。”
她不知道的是,有人对她的仇恨值已经爆满苏媛媛。 可昨天晚上的最后,他不由自主的松开了她,他的身体里好像多了另外一个自己,一个完全陌生的自己。
苏简安懂江少恺的意思,后脑勺也渐渐不那么痛了,点了点头。 “薄言。”她的声音有些发颤,寻找支撑一样试图挽住陆薄言的手
可是,想依赖他之余,又想像那些名门夫人一样表现得端庄得体游刃有余,给陆薄言蹭蹭蹭的长面子。 苏简安朝着他摆摆手,目送着他的车子驶离视线范围后,转身回屋。
但他的英俊没有受到丝毫影响,反而多了一抹让人觉得亲近的随意。 晕过去之前,她曾拼命想确认他眼里的担忧,刚才那样盯着他看,虽然找不到那抹焦虑了,但她看得出来,陆薄言是真的想陪着她。
洛小夕这才反应过来,看了看捂着额头的张玫,又看了看地上弹跳着的网球,脑袋倏然空白。 苏简安乖乖跟着陆薄言的脚步,只是接下来的一路上都不敢再看他。
陆薄言没想到,他这位新婚小妻子的脑袋转得还挺快,他勾了勾唇角:“陆太太,人有点自知之明比较好。” 她不是在胡闹,她会让苏亦承看到一个会发光的她。
苏简安不是忘了,是压根就没记住。不过,昨天陆薄言也带她去了一个地方,带回来了一大袋的中药,今天他…… 可她没有说话,陆薄言也就没再出声了,替她拿了药,带着她离开医院。
简安的倔强是不动声色的,就像案子破不掉的时候,她不会抓狂摔键盘、不会坐在座位上掩着面叹气,她只会冷静的从头来过,用实验和分析找到新的突破口,直到案子真相大白,直到她可以松一口。 他的声音似有魔力,穿透夜色抵达苏简安的双耳,她不自觉的就跟上了他的脚步。
她难得这样主动,陆薄言满意的勾了勾唇角,轻轻吻着她,箍在她腰上的手往上游移。 高中时她已经能说一口流利的英语了,那是唯一一次她因为激动而连连措辞出错。
“……”心堵塞。 “我不想再看薄言演恩爱演得这么累了。”
,他却想起刚才苏简安咬着筷子的样子,做工精致的陶瓷筷子,和她柔软的粉色薄唇紧紧相贴,被她的贝齿咬着,与她的舌尖相抵……她夹过来的鱼片,他应该嫌弃的。 “陆薄言……”她伸手去抓他,“唔,好多个你啊。我好像……真的醉了……”
好几家学校都曾邀请陆薄言去做演讲,但他统统拒绝了,因为站在台上时,他的话从来都不多。 领头的女孩瞪大了眼睛,冲到苏简安面前:“你说谁冲动愚蠢!”
她果断挽住陆薄言的手:“好慢,你刚才干嘛不让经理帮我们结账?” 那股正在逐渐消散的阴沉,倏地又重新凝聚回陆薄言的脸上。
第二天,苏简安被闹钟吵醒,她光速弹起来洗漱换衣,睡眼惺忪地下楼。 无论如何,陆薄言已经是除了苏亦承外唯一能让她安心的人。
G市是这十几年里国内发展得最迅猛的城市,新开发的金融区日新月异,俨然是现代化国际大都市的面貌。老城区却像被时光圈着保护了起来,现代化的快节奏和浮躁无法入侵这里。 苏简安努力回想了一下,昨天最后的记忆是在陆薄言的车上,怎么回到家的她都不知道,更别提唐玉兰了。
陆薄言擦头发的动作突然顿住:“他怎么知道的?” 陆薄言看苏简安像一个小树熊一样赖在他身上,唇角不着痕迹的掠过一抹无奈的浅笑,接过她怀里的爆米花,把票递给检票员,带着她进去找座位。
暗淡的白色灯光打在他俊美的脸上,他的五官显得更加深邃英挺,他蹙着眉,人没到不悦的声音就已经传来:“苏简安,你知不知道现在几点了?” 洛小夕看了一眼球网对面那边,张玫正拿了毛巾递给苏亦承,这么简单的动作这个女人都能演绎得优雅得体,颇贴心的感觉,苏亦承自然的接过去擦汗,不知道说了句什么,张玫掩着嘴笑,羞涩却不显得小家子气,远远看去非常迷人。
“啊……” 苏简安看出去,也愣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