另一边,还在公司加班的沈越川收到消息,郁闷了一下:“又干嘛了啊?不是说只给陈氏找点麻烦吗?现在又要搞垮人家?啧啧,真够凶残的。” “少夫人在警察局频频收到花。”钱叔说,“也不知道是谁送的,花看起来不便宜,一天换一种。不过,少夫人都扔垃圾桶里了,她好像也挺烦恼的,前天都生气了。”
陆薄言拒绝去想象苏简安现在的样子,将一颗心冰封起来,声音变得冷硬:“我有公事。” 她把照片放回盒子里:“那你上次为什么不敢让我打开这个盒子?”
“在想明天我终于可以离开这里,回去一个人睡大床了!终于不用忍受你了!”苏简安毫不掩饰她的兴奋。 就差告诉她那句话了,他想留到她喜欢上自己时再对她说。
沈越川走过去问他:“简安怎么样了?” 陆薄言还站在原地,一直在看着她。
凌晨三点多的时候,止痛药的药效消失,苏简安又被痛醒。 “哥。”苏简安很快就接通了电话,“你怎么样了啊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