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
闫队点头同意,队员们当然是跟着走回派出所,苏简安和小影两个女孩子走在最后面。
“不会的,她已经清醒了。”陆薄言说,“我刚才提过让她休息,她拒绝了。”
医院到家有半个多小时的车程,十点多,黑色的越野车停在了铁艺镂花大门前,门内是苏简安再熟悉不过的四层别墅,外面花园的鲜花开得比她离开时更加鲜艳。
苏简安依然没有察觉到这个游戏纯粹是一个针对她和陆薄言的阴谋,又在认真的在心里琢磨了一遍规则,然后拍拍手:“开始吧。”
“……”洛小夕瞬间就丢了百分之五十的血量。
陆薄言很早就醒了过来,边吃早餐边和沈越川交代工作的事情,然后准备出发去机场。
书房,没有开灯,只有从花园照进来的星光半点勉强把窗前照亮。
说起离婚,她居然能这么自然而然,决绝得好像预谋已久。
陆薄言看她信心满满,让徐伯给沈越川打电话,他挽起袖子:“我帮你。”
“嗡嗡”
她笑了笑:“这么说起来,我也要离你远点才对啊,你不也在打我的主意吗?”
Z市只是一个小的地级市,恐怕找不到对陆薄言胃口的餐厅。再说沈越川人生地不熟,找起来不是易事。
苏简安忍不住笑了。
不知道为什么,她一点欣喜若狂的感觉都没有,就好像当初苏亦承对她说“我们不是没有可能”一样,她只是觉得苏亦承不对劲。
他睡着了,而且睡得很熟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