根本没有什么美华，她骗他的。
女顾客大怒：“少跟我耍嘴皮子，我倒要看看谁买不起！”
“醒了？”司俊风推门走进来，将一只冒着热气的杯子递到了她手里。
“不用了。”一直沉默的祁雪纯忽然出声，“我一个人能行。”
祁雪纯累得几乎趴下。
祁雪纯才明白过来，她从来没为问路花过钱，但既然到了这里，就入乡随俗吧。
女生张大的嘴合不拢了，“警官，我们那是正当防卫……”
“你……回来了，”她做出一脸惺忪睡意，“我怎么睡着了，我该回去了。”
路上，她听司俊风简单说了一下二姑妈家的情况。
她走出餐厅，驾驶白队给她配的小旧车绕城兜圈，将音响里的重金属乐开到最大。
祁雪纯摇摇头，“你一心只想着你的儿子，你有没有想过，欧老何其无辜？”
“他让你杀人，你也照做不误？”祁雪纯问，
“好，”他也答得干脆，“你给我三个月的时间，这三个月里，什么也没问，什么事也别做。三个月之后，我带你离开A市。”
莫太太含泪摇头，“现在他突然要出国，以后我想再见到他就更难了。”
另一人捂住了脸颊，鲜血透过指缝流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