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简安在心里想,她和陆薄言从摩天轮的最顶端开始,吻了这么久,是不是就能永远都不分手了?
陆薄言蹙了蹙眉:“你腿上的伤还没完全好。”
苏简安觉得他莫名其妙,腹诽了他一顿也要上楼去,刘婶突然出来拉住她:“少夫人,你可算回来了。少爷一直等你回来做饭呢!”
一辆黑色的轿车停在警局门前,车标颇为引人注目,苏简安一出警察局就看见了。
“别乱动。”不等洛小夕出声抗议,苏亦承就先危险的警告。
“明天把你的东西搬到我房间。”
就在刚才,他突然明白过来了,吃醋,是一种被理智压抑的愤怒。
自从那次他胃病复发住院,苏简安对他就不动声色的换了个态度,他牵她的手,她不会挣扎了,吻她,她也只是红着脸看着他,偶尔还会把泛红的脸蛋埋到他怀里,那样肆意的依赖他。
洛小夕不信邪,挣扎了一下,看见苏亦承的目光沉下去,隐约感觉到什么,“咳”了声,尴尬的干干一笑:“呵呵……”
苏亦承蹙了蹙眉:“你不是说天底下最可惜的事情,就是鲜花插在牛粪上吗?”
洛小夕只觉得一股推力传来,整个人倒下去,反应过来时,连惊叫都来不及……
他叹了口气,走进去摇了摇陆薄言。
“谁送的?嗯?”
“什么意思?”他尽量让自己的声音听起来还算冷静,“你到底想和我说什么?”
沈越川始终是不敢对苏简安太过分的,给她倒的不是那么烈的酒,但苏简安的酒量实在一般,一喝下去就觉得喉咙胸口都犹如火烧。
苏亦承的心情似乎很好,居然在浴室里哼起了歌,哼的还是洛小夕最喜欢的一首法文歌曲,中间停顿了一下问洛小夕:“我唱的好不好听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