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什么样的人能在审讯室睡着？”白唐笑了笑，“对自己能脱罪有足够的把握，和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反而没有压力。”

他还了解到，纪露露和学校男生莫子楠有着不寻常的关系，至于是什么关系，他就打探得没那么清楚了。

程申儿盯着他的身影，紧紧咬唇，脑子里不断浮现她和办公室里那个男人的对话。

老姑父并没有很惊讶，只是有点意外，“现在警察办案方式也很灵活了。”

“你听她叨叨什么了？”

祁雪纯忽然想起莫小沫昨晚说的话，如果你想成为某个人深刻的记忆，只管照着这个方向去做就好。

祁雪纯冷笑：“这件事还需要查？”

“现在你知道了，”祁雪纯回答，“我这辈子都不会忘了杜明，你最好取消婚事。”

“你……你干什么……”对方虚弱的问。

“磨蹭什么，追。”司俊风急忙按下电梯。

“谢谢你，祁警官，”莫子楠真诚的说：“如果不是你们警方，这次不知道还要闹下多大的乱子。”

“你单枪匹马，难道想在那儿闹事？”

他不但要请她吃大餐，还要买她上次逛街看上的项链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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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程申儿，程申儿？”紧接着她听到祁雪纯紧张的叫喊声，随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下了楼梯，祁雪纯跑到了她面前。

“等等，”祁雪纯将她喝住，“戒指还给我。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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