说完，白雨转身离去。

祁雪纯瞥见司俊风站在不远处，抬步走到他身边。

总有一幅画面在她脑海里浮现，九个孩子吃着苹果，其中一个孩子拿的是人头……

高度酒精在他的胃部剧烈翻滚折磨，总算让他心底的痛苦稍稍平静。

“品牌商？”严妍这时才想起来，前段时间她是签了商务代言的。

他的声音也嘶哑了，毕竟被浓烟熏过。

“我凭什么相信你？”肥胖哥反问。

“弄死你这个骗子！”她拿起匕首猛刺，对方熟练的拍她手腕，咣当匕首落地，她也被反手压制在地板上。

怎么就让朵朵看到了这一幕呢。

那个查不出身份的死者，让她想到了男朋友……那些突然没有的人，一定都给活人留下了很多痛苦吧。

“妍妍？”程奕鸣立即瞥见了门外的身影。

严妍站起身：“我也走了。”

“白队，389号向你报道。”祁雪纯对他行了一个特别标准的礼。

“严姐，你回忆一下，贾小姐平常给你透露过什么和数字有关的信息吗？”祁雪纯问。

一个小时后，严妍走出公寓入口，只见不远处一辆车子前，站了一个身穿西服的俊朗身影。

“我说的是事实，啊，程奕鸣你属狗的是不是！”